司纯愉悦的笑了笑:“呵呵……男朋友都亲自开口了,怎么说也要给男朋友一个面子吧。”
霍纪辰拉着她的手,笑的很温柔:“真的答应,不许反悔。”
司纯挑眉,抿唇笑,她看起来这么不可信吗?
“真的,这我还能骗你,不过这几天我有事,等我忙完这里就回去帮七爷。”
她回来有小半年了,没有见过七爷,看来他真的挺忙的。
“太好了。”霍纪辰揉了揉她的头。
“谢谢!阿纯。”有她在,他放心。
霍纪辰骨节分明的手拿起螃蟹,剥肉给司纯吃。
司纯吃的开心,看着霍纪辰越发的顺眼,男朋友高大帅气又多金,她心里像倒了蜜罐一样甜。
平静的心湖,被他波动。
她司纯,喜欢这份爱情。
“对了,沈家是怎么回事?你怎么突然跑到沈家大小姐身边做保镖了?”
司纯神色一顿,想到沈如归口中的司忱,她笑道:“顺便查一下沈云龙的事情,可是才一晚上,沈云龙和他夫人离婚了……”
司纯把沈家发生的事情告诉霍纪辰。
司纯也不隐瞒:“阿辰,纪珩要联合沈家,苏家一起对付你,唯一的办法就是一点一点让他们之间的信任崩塌,孤立无援,一盘散沙,纪珩还有能力做什么吗?”
霍纪辰微微一笑,没说话,他也是这样打算的。
不愧是他霍纪辰的女朋友,他们的也是一样的。
“那苏家交给我。”他声线低沉道。
司纯颔首,看着他,他是天生的权利者,带着令人敬畏的力量。
“张嘴。”霍纪辰把螃蟹肉喂到她口中。
司纯张嘴吃下去,心底甜蜜蜜的。
“好吃。”司纯笑的很温柔。
霍纪辰趁机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嘿嘿……”谈恋爱的司纯,很开心。
霍纪辰看着她明媚动人的笑,目光里温柔能溺死人。
“阿纯,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了,你已经答应嫁给我了?”
“明天我们去领证好不好?明天是个好日子。”
霍纪辰说完,静静盯着她看。
司纯先是一愣,听到他后边一句话,气笑了:“你上一句问我什么时候跟你领证?我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你,你下一句就说明天是个好日子,适合领证。”
“你都决定了,我还能说什么?”
“不过明天没时间,等我们两个得空了再去,你在看另外一个好日子。”
司纯继续吃东西。
霍纪辰觉得明天就是一个好日子,他要把她拴在她身边。
他目光深凝:“阿纯,领证只要十分钟的时间,我要持证上岗。”
领结婚证,还有其他用途。
司纯看着他脸皮怎么越来越薄了,她斜睨着他,“你之前没有证,也上岗了。”
“听话,明天跟我去领证好不好?我来接你。”霍纪辰侧目看着她,外面的阳光很好,男人深邃的侧脸映着窗外的光,深情又无比的认真。
司纯见他很认真,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霍纪辰又循循善诱:“阿纯,我们女儿都这么大了,该给她上户口了。”
司纯一愣,想到了儿子,她那啥……。
“霍纪辰,再等三个月好不好,再等三个月,我们一定去领证,到时候我给你个惊喜。”
司纯现在还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霍纪辰若有所思,三个月还来得及,“三个月,好!”
霍纪辰继续给她剥螃蟹。
司纯开心的吃着,一笔签几个亿的高贵的手给她剥螃蟹肉,她好幸福。
“到时候我们领证的时候,就把我们孩子的户口一起放上去,以后他们上学也方便。”
霍纪辰就是这样想的。
“好!先吃午餐。”霍纪辰继续投喂她。
司纯目光定格看着他的一举一动,都是顶级质感,赏心悦目。
两人幸福的吃完午餐,霍纪辰继续会公司忙碌。
走的时候,霍纪辰说,纪骁的船,昨晚全部被一锅端了。
他发脾气,把手下的负责人打残了。
被警方拘留,不过纪珩很快就会把她捞出来。
昨晚的事情要是被纪骁知道,一定会暗中杀了司纯。
霍纪辰走的时候,交代她一点要注意安全。
司纯压低声音说:“放心,查不到我这里来。”
但也是迟早的事情。
到了那个时候,纪骁已经不成气候了。
她现在要做的是把纪珩后边的那个人找出来。
霍纪辰离开后,司纯又戴上了面具,检查没有破绽之后,她才出去。
去了隔壁的包间,她敲门进去。
又看到了沈云龙和文希。
两人脸色不太好。
司纯一进来,沈如归就说:“阿纯,你来的正好,把这两个人给我打出去。”
“好的,大小姐。”
司纯走到沈云龙面前,语气冷漠无情:“董事长,请你们出去吧。”
她的面容普通,眼神却很清冷,带着一股压迫感。
沈云龙凝眉,在商场上,生活里,能震慑住他的人不多,眼前这个女人单凭一双眼睛就能震慑到他,明明看起来很平凡的脸,但那双眼睛却不容忽视。
沈云龙冷笑:“一个小小的保镖也敢撵我?”
“抱歉,职责所在,请出去!”司纯语气强硬,把自己保镖的身份发挥到极致。
文希也不想闹的太难看:“龙哥,我们先走吧,你今天才和夫人离婚,如归心里多少也有些不同痛快,她会想通的,也会接受联姻,毕竟关系这两家的生意和合作,如归一直都是顾全大局的人。”
沈如归冷漠嘲讽地看着文希,她小人得志,带着一抹挑衅的笑。
沈如归也挑衅的看着她,文希这人会演戏,她昨晚才发现。
她没有去演戏,真是娱乐圈一大损失。
但她永远是失败者,而她,永远是掌控者。
“哎哟!文希,你可真是太了解我了,我还要感谢你的突然出现呢,你的出现让我爸和我妈离了婚。
我跟了我妈,我现在在我妈的户口册上,和我爸有什么关系?我不接受联姻。”
“我也没有那种顾全大局的伟大思想,我只有我自己,我都三十一岁了,我和我妈妈受了委屈,还要成全你们的美好爱情故事,现在好还要我顾全大局?你们做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