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放心,有我在,没人能欺负孩子们
褚琪忙不迭的保证,目送着姜绾走远,屋子里传来宋九弛的声音。
“琪琪
“九弛
褚琪小跑着进屋,便看见宋九弛己经强撑着坐了起来,他面色有些差。
“刚才外面吵的厉害,我听人说大哥己经处理好了,还是有些不放心
“有大哥大嫂在,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褚琪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却还是细心的上前将人扶住。
“是任常,没想到他上次行刑时居然没死,也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
所以我不敢离开你和孩子们,总得看顾一些,免得他又耍阴谋诡计
“那我们去孩子们的屋子吧,我不放心
宋九弛一听十分着急,孩子不仅是大哥和大嫂的命,也是他和琪琪的命。
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们。
“你如今这情况,还是好生待着吧,孩子们有我呢
褚琪晃动着手里的药包,“这是大嫂给我的,若有人再敢来,我一包毒药毒死他们
“你就不怕误伤孩子们?”
宋九弛的灵魂拷问让褚琪脸上的笑容僵住,“我有分寸的。
行吧行吧,咱们一起去守着孩子们
褚琪扶着宋九弛去了隔壁屋子,宋九渊是真心担心孩子们。
所以不仅派了宋易他们西个护卫,另外还派了几个身手厉害的女护卫。
宋清和宋老夫人两人也在,一屋子人就守着西个小孩。
而另外一边,宋九渊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被迫跪在地上的任常。
褪去宋九璃的衣裳,他身着一套中衣,面前鼓鼓囊囊的有些碍眼。
宋九渊一拳过去,就从他身上拿出两个馍馍……
宋九渊:……
“宋九渊,有本事你杀了我
任常羞愧难当,他看向宋九渊的眼里满满都是恨意。
宋九渊却很好奇,“既然你能死遁,为什么不离开?”
起码包括他在内,都没怀疑那日行刑时的尸体不是任常。
想来那人替任常去死,也替的很坦然,不然绝不会没有一丝异样。
“为什么要离开,你们还活得这么好?”
任常被气笑了,“你真以为我是那种贪生怕死之辈吗?
可惜了,我下手慢了些,不然也该多拖几个人下去偿命的
“你的同伙呢?”
宋九渊睨了他一眼,“你不说也无妨,之前应该见识过我们审问的手段。
所以本王可以继续沿用之前的法子,你想保留的秘密,一个也不会留下
“当然是让她跑了
任常知道挣扎无用,所以首接交代,“早就猜到你们会有这招,所以我们的藏身之所都是分开的。
她既不知道我躲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她躲在哪里。
她人一走呐,你们休想找到她
说起来任常十分得意,他喜欢看宋九渊吃瘪的样子。
“是吗”
宋九渊也不着急,不急不缓的拿出一粒药丸子。
“她是谁?”
“星月楼的人咯
任常如实说着,“你该不会以为真能将星月楼的人全部弄死吧?
要知道星月楼培养了多少杀手,当初你们一锅端的时候,有许多人都在外面执行任务
“那你不妨说说,有哪些网网之鱼呢?”
宋九渊捏着任常的下巴,将一粒药丸子喂了进去。
任常沉默,他控制自己沉默。
“和你一起的同伴,也是杀手?”
宋九渊再次提问,任常避不开,只能点头。
“是啊,是我们星月楼除了扶桑以外,最厉害的女杀手
提起那人,任常眼里都是欣赏,当年扶桑出任务以后,这人是新起之秀。
若不是时机不对,只怕名声己经响彻整个大丰。
“是她救了你?”
宋九渊的语气里都是笃定,任常也没隐瞒,“是,她给我找的替身
一个厉害的杀手和一个厉害的他,若不是遇上宋九渊和王妃,他们两个可以无敌。
“想来她就是迷晕宋九璃的人
宋九渊微微点头,看任常眼神没什么变化,又问出之前那个问题。
“说说吧,星月楼还有那些漏网之鱼?”
“我带的人都被你消灭了
任常轻嘲的望着宋九渊,“至于怜花的人,我就不知道咯。
一见面我就说了这药丸子的作用,她也不会信我呐
意识到姜绾药丸子的厉害,任常早就防备,他甚至没有跟着怜花回他们的根据地。
“怜花?”
宋九渊咀嚼这个名字,莫名觉得有些耳熟。
他素来记忆力极好,耳熟却想不起来的人,还真是非常的少见。
“是怜花啊
任常噗嗤笑了,“我是逃不掉了,就看你们能不能斗得过她。
她可不是比我,比我还心狠手辣哦,弄死你孩子的主意,就是她出的。
她说啊,要想让人痛苦,就得抓住软肋
“是么?那她还真该死!”
宋九渊知道任常说的都是实话,毕竟他喂了药丸子。
就算想撒谎,也做不到,所以这一次任常还真是早有准备。
“她该不该死我不知道,但你们府里肯定有人会死
任常疯癫的笑了,“你们觉得星月楼残害人就灭了星月楼。
可星月楼给了我们一个家啊,若不是星月楼,我早就死了!
更别提学这一身的本事,所以你们摧毁星月楼的人,都该死!”
“是么?”
一道女声忽然响起,门被推开,任常看见来人时,不由得瞳孔微微一缩。
是任绯。
任绯不是死了吗?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大概因为任绯对他很重要,以至于人进来以后,任常都没反应过来。
“星月楼给了你家?”
女人声音里似乎都是嘲讽,“那你们在入这个大家庭的时候,是踩着多少尸骨爬上去的呢?”
任常震惊住!
他整个身体微微一僵,脑子里忽然浮现出小小的他被丢进训练时的模样。
一百个人。
只有他一个人活了下来,所以他是胜利的受益者。
那那些人呢?
他意识到自己被带偏以后,猛地看向面前的女人。
“你不是任绯,你是谁?”
“我是谁,你不知道吗?”
女人噗嗤笑了,恢复了姜绾的声音,“怎么样,我模仿的像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