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很多人都忽略了一个问题,一个学生几套校服一千多块,这似乎不大引起很多人的注意,可一个区有多少?一个市又有多少?
正如玄武所说,一间大一点的学校,在校学生多达四五千,甚至有些学校近万人,小一点的也有一两千,全市这么多学校加起来,总人数确实有好几十万,在如此大的基数下,就算保守点算每个学生八百的价差,总金额那也是恐怖的好几个亿,关键这是循环的,年年都会产生,真的是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而这笔庞大的回扣最终又流向了何处?
就连边上的朱忠良都是眉头皱了又皱,对于他而言,几个亿十个亿早已司空见惯,随便逮出一个巨贪蛀虫,所涉及的腐败金额都是上亿,然而就算是他也忽略了育教体系,因为就算那些地方大员所贪腐的金额巨大,那也是在位期间的总数,有可能三五年,也有可能是十年二十年。
很难想象,就一个市的育教体系每年就会产生如此大的贪腐问题,以此推算,就算是那些小一点的市区,所涉及的金额恐怕也是上亿不等,全华夏呢?
后思极恐,他已经不敢再想下去,这真的是只能用恐怖来形容。
在这种病态的现状下,各个体系所造成的贪腐金额究竟有多少?
在这看似和谐的光鲜之下,很多人依旧在为生存而努力的奔波着,很多人不得不忍气吞声的付出这一笔本不该支付的费用,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了这一切?
作为国暗菊长的他比谁都清楚,体制的浑浊正如玄武所说,已经成为了当下的一种现状,再继续下去,未来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面貌?
彭家贵的内心已经开始发慌,虽然到现在他都不知道玄武是什么人,可是看着边上毕恭毕敬的尹长波就可以想象,此人的来头必然不小。
但毕竟在体系内混了这么多年,把那所谓的原则二字还是研究的比较透彻的,此时此刻,最好的应对方式就是沉默。
不光是他,负菊长袁光涛,区叫办的刘华松等人都很识趣的选择低头不语。
玄武戏谑一笑,就这些小伎俩在他面前简直就是小儿科,只见他不慌不忙的起身走到彭家贵面前: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是谁?”
说了一句废话,除了知道的几人,不知道的谁都想知道。
玄武缓缓的伸出右手:
“我现在就告诉你我的身份。”
“啊........”
一声鬼哭狼嚎,彭家贵痛苦的倒在地上。
“都看过电影吧?这就叫分筋错骨手,原本像你们这种杂碎垃圾,根本不值得老子动手,可你丫的竟然不识好歹,以为不说话就能敷衍过去?
告诉你们,早点打消你们心中那点不切实际的幻想,谁也保不住你们,老实交代,少受皮肉之苦。”
“你.......你们这是私设刑堂,滥用私刑,你们.......你........”
“啪”
玄武一巴掌抽在彭家贵的脸上,冰冷的说道:
“别说滥用私刑,老子现在就算当着他尹长波的面杀了你,你问问他这位警署总长敢不敢说什么?
身为一市育教菊长,肩负的是华夏的未来,为国家铸造栋梁之才,而你们呢?
狼子野心,中饱私囊,不择手段,每年上面都有不少津贴下来,你们吃了也就算了,居然将手伸向了学生家长,就你这样的杂碎,还敢跟老子说什么原则,老子现在就来告诉你什么是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