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衣窜出钢链重勾住俩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脖子,看着俩个女杀手就要持刀直冲而来,她倾刻拉紧铁链,三俩步踏着墙壁,一个旋转而起,反身重踢俩女人的后背,再手执一块石头,重砸某女人的头顶,那女人啊的一声痛叫——
另一女人却已经拿起利刀,往蝶衣的后肩重插而下,血溅了出来!
蝶衣拉紧钢链,仿佛丝毫感觉不到疼痛般,转过头怒瞪那女人,俩个被钢链重勒住脖子的男人,趁她一个分神,瞬间挣脱钢链,再回身重缠紧蝶衣的双手,窜紧她的手臂,将她的身体重地往墙上砸!
砰的一声!
蝶衣整个人遍体鳞伤地被重砸在墙上,额前溅出鲜血,她重喘一口气,混身终于疲软无力地摔在地上,脸紧贴紧冰冷的地面,双眸重眨时,都溢过鲜血!
俩男三女顿时重喘气息,站在蝶衣的面前,看向她奄奄一息的身体,其中一人缓地弯身捡起手—枪,卡察一声,要将子弹上镗——
蝶衣趴身在地上,脸紧贴冰冷地面,压在左腿外侧的手,却莫名地活动指甲,在那男人手—枪上镗的一瞬间,她用尾指那长尖的钢指甲,重地刺进原本一条长长的蜈蚣疤痕中,咬紧牙根,作势猛地一划!肉裂开来,内里居然是一把用特殊胶质所制作的一把短利刀,冷墨寒当时为自己缝这利刀进去的时候,拉紧绳线时,幽幽地说:“这把刀......藏在你真正的身体里,留给你最后活命的时刻!不到最后一刻,绝对不能破肉取出来!”
蝶衣深冷着脸庞,手指再重划开一道口,露出那边刀把......
男人看向蝶衣那趴在地上不动的模样,便迅速地举起手—枪,瞬间对准她的身体,要重扣板机————
蝶衣一个纵身,发出利刀,刹时刺进了这个男人的脖子间,他啊的重叫一声,手—枪滑落,蝶衣倾刻反身,双手接过手—枪,对准四个震惊要扑过来的人群,砰砰砰砰砰连开四枪!瞬间解决他们!
她重喘气息,握着还剩下最后一颗子弹的手—枪,却任由大腿鲜血滚溢,牵挂着庄昊然的安危,即刻跃身而起,走到石洞旁,搬起一颗大石头,猛地朝那石墙面上,阵阵重砸而去,砰砰砰砰砰声从山洞传来————
三个男人快速地解决了俩个保镖,拿着探测仪,瞬间跃进了别墅内,开始朝每个地方探测!
无数人也在这个时候,直冲进来,开始先一步走上二楼——
庄昊然费尽力气,终于爬进了房间,咬紧牙根,扶着疼痛的双手,飞扑到那残缺的壁画前,不舍地看了一眼这幅画,瞬间扭动壁画柜下方的烛台,那画杠在这一时刻,竟然缓缓地转动开来,透着一阵冰冷的寒气,只见内里终于出现了一个保险库!他马上手拉椅子,站起身来,手指开始快速地转动保险锁!
十数个杀手,冲进二楼,先一步往酒柜,与开始的俩个房间,搜索!
庄昊然知道他们上来了,双眸只是强烈地流转一下,却依然还是淡定地转动着保险锁,看着最后一个数字,七......三......慢慢地扭转完成,保险柜倾刻打开,里面一瓶红酒赫然出现,浮在寒烟中,他双眸看向它,倾刻激动地一笑————
俩男人瞬间冲进房间——
砰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