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惜惜怒道:“那他们为什么不去我的铺子?”
丫鬟哪敢对陈惜惜说实话。
闻言,她一抖,“或许......或许是因为大家都不知道铺子开业了,京城里,谁家夫人小姐开了铺子,都会在宴会上说一声,别人才会去捧场。”
原来如此!
陈惜惜恍然大悟,心里松口气。
那她挑个帖子去赴宴,就凭她是谢家夫人还有太后娘娘的喜欢,肯定有人捧场!
到时候那些人一吃,还不得爱上,日日去吃。之后她就可以像现代一样弄个排队的制度,要是多交钱,就能插队。
陈惜惜已经忍不住心口的激动。
......
眼看着这几日雪渐渐大起来,姜宜笑也没了出门的心思,窝在家里,顺带着偶尔陪宋安宁玩一会儿。
但是她从没放松。
谢家自陈惜惜苛待下人的后,奴才的心大多已经散了,最绝的是,陈惜惜没有减谢允北和张氏院里那些下人的俸禄,于是谢允北和张氏这两人现在都不知道她做了什么。
姜宜笑乐得见谢家人心渐散,抱着看乐子的心态,一直命人盯着。
最重要的是,小五带回了新消息,她找到了陈惜惜给母亲下的药,如今谢家下人的心乱了,姜宜笑自然不会放过这机会,已经想办法买通了下人,等陈惜惜生产后就给她下药。
母亲所受的,她也得受一遍!
姜宜笑如今才知道,那药居然会让人心悸,让人产生恐惧,让人神思不宁。
母亲便是在这些情绪的影响下渐渐坏了身子,最后病亡。
姜宜笑如何不恨?
她甚至都想到,陈惜惜是下了慢性的毒,却没猜到她下得是这么歹毒又难以察觉的药。
回过神,她已经吩咐好春杏继续盯着陈惜惜,门外的丫鬟忽然来消息,敲门道:“小姐,宋小姐来了。”
“快将人带进来。”
姜宜笑猛地收敛面上神情,“外面天冷,快让人煮一杯姜茶!”
她话音刚落,宋安宁就推门而入,惊喜道:“姜姐姐,我好几天没看见你啦!”
“这几天雪大天冷,父亲都不让我出来。”
宋安宁皱着眉,热情地扑上来,“姜姐姐想我吗?”
姜宜笑看着她就忍不住唇角上扬,“想,谁能不想满满?”
“不过哥哥还没回来,父亲说这几日雪太大,他让人传信,路上危险,让哥哥晚些回来。”宋安宁有些黯然,“父亲说,这是这五年最大的一次雪。”
听见后一句话,姜宜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虽说瑞雪兆丰年,可去年南地才遭了水患,今年若是天太冷,那逃荒来京的灾民怕是难了。
这么一想,姜宜笑不自知地眼神微沉,却强打着精神对宋安宁温柔道:“对,自身安危最要紧,圆圆晚些就晚些,这几天你若是无聊,那就住在我这里吧。”
宋安宁很心动,但是还是摇摇头,“可家里没人,父亲会孤单的。”
姜宜笑一顿,惊讶于她的体贴,哄道:“好,那你无聊就来找我。”
只是......
姜宜笑想着大雪的事情,脸上神情不免有些凝重。
这份凝重一直维持到宋景行上门来接宋安宁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