牋牋“周衍。”
牋牋闻声周衍将身后五花大绑的一人丢到地上，强迫他跪下，随后摘下了他口中破布，那是个看起来精瘦的老头，他眼中尽是慌张，一直盯着贾浩气，破布刚被拿出来，他便爬向了贾浩气道：“大、大人，救我，救我啊！”
牋牋“这是谁，我不认识！”贾浩气指着老头，一脸没见过此人的模样。
牋牋来的时候沈峥便吩咐他务必看好这老头，见贾浩气耍赖，周衍亮出一块腰牌，贾浩气一见，面容惨白了几分。
牋牋沈峥淡淡道：“节度使认识这个吗？”
牋牋贾浩气额上背后沁出一层冷汗，他抬袖微拂，“认识，前几天本官府中的管家在街上遇到一群小偷，正好丢了块腰牌，打算找呢，沈将军从哪找到的？”
牋牋“你认为本将军该从哪找到？”
牋牋此话一出，众人大气不敢喘一下，贾浩气呵呵干笑两声道：“总不会是在半路捡的。”
牋牋“如果是这样便好了。”沈峥的视线淡淡从老头扫到贾浩气身上，“节度使心里是这样想的，对吧？”
牋牋“这怎么可能呢？”贾浩气不敢看他的眼睛，声音变得虚了些。
牋牋沈峥的眼睛便如黑夜中的曜石，深邃而又明亮，如一把经过打磨的封刀，他着实感受到了切实的杀气正扑面而来，刮他骨头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