牋牋.
牋牋夜已深沉，秦方却依旧盘坐在床上，并未入眠。
牋牋许久，他睁开双眼，微微一笑，道：“鼎老，您已经沉默好久了，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吗？”
牋牋又是沉默了数息时间，一声轻叹从他体内传来，很快，秦方的意识便完全沉入体内，鼎老就站在他的面前，脸上带着一丝苦笑。
牋牋“小主人，还是被您发现了啊，世事变化，看来有些事始终还是瞒不住的。”鼎老叹息道。
牋牋“我当然知道啦，掌门师伯都说得那么清楚，我要是再不明白，那就真是傻子了。鼎老。您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之所以几年内修为毫无存进，真是师父动的手脚？”秦方十分平静地问道，脸上无悲无喜，对这件事，他倒是看得挺平淡。
牋牋鼎老点了点头，道：“的确，说起来，这是诸葛清风和我商议后决定的。本来要是您不问，我也会在您承受不住时，帮您一把，那时才告诉您这件事。既然您现在都这么问了，那我自然就不需要再隐瞒什么了。您的真元修为之所以毫无存进，是因为诸葛清风离开之时在你的体内种下一道封印，将你的修为限定在筑基大圆满。若是打开封印，您的修为恐怕会直接达到元婴初期。而您的炼体进展之所以慢，是因为我在暗中动了点手脚，让您的炼体速度减慢许多，积蓄出的力量已经被我储存起来，如果释放，您的肉身将会直接达到不坏金刚体大圆满。”
牋牋秦方静静地听着，默默地思索，鼎老所说和他的猜测差不了多少，的确，只有这个理由，才能真正说得过去。
牋牋“限制我的修炼速度，让我不要太过耀眼，这应该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鼎老，您和师父真是用心良苦啊！”秦方喟然叹道，一番话说的鼎老都面露惊色。
牋牋“小主人难道就不乖我们，让您受了两年的苦，一直欺瞒了您两年，难道您不生气？”鼎老疑惑道。
牋牋“当然生气！不过，我气的不是这个，而是你们太把我看扁了。我是一个为了力量而盲目、啥都不顾的人吗？你们明确告诉我不就可以了么？”秦方微笑道，鼎老却是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直到秦方的笑容变成苦笑，再变成一脸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