牋牋.
牋牋“这个……她们也就是说说，未必真的那么做……”但很显然，向玉林说这话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底气。
牋牋这磕磕碰碰的一句话，就像锋利的刀子戳进了向暖的心口，疼得她说不出话，喘不过气。
牋牋“呵……”向暖突然笑了，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你看，连你自己都不相信的话，你却拿来说服我。”
牋牋向玉林的脸面有点挂不住，于是端起可乐喝了一口。也许是喝得猛了，结果呛得咳了起来。
牋牋向暖在他的咳嗽声里努力平复着情绪，努力忽略心底一阵强过一阵的疼痛。在他的气息平顺之后，她才再次开了口。
牋牋“爸爸，但凡你刚刚为我说几句公道话，哪怕不是那么真心，我也许就心软了。可惜，你一心只想着为她们求情，却从来没想过我遭受了多少的委屈。又或者在你看来，我受的这一切都是应该的，甚至是活该！”
牋牋“我没有！暖暖，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这么多年，我承认我没能护住你，但是我对你并不差，不是吗？”
牋牋向暖深吸一口气，点点头。“是。只要是不会跟她们对上的时候，你其实对我挺好的。曾经有一段时间，我心里挺感动的。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总把你当救星来看待。可是后来……算了，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
牋牋说多了，难受的还是她自己。
牋牋“对不起。”这一次，向玉林没有为自己辩解，而是直接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