牋牋对于喝酒的人来说,梁处和萎子何英伟,刚好代表了两个方面,喝酒时享受的便是那梁处,一顿酒喝下去,整个人便像是要跨界了一般,说话、办事都有种飘飘欲仙之感,大有一种在人界劳资已经顶了天的豪爽。至于萎子,典型的就是那喝酒受罪的,一顿酒下去,本来还能说个10句话的,却连一句也说不出来了,揪眉搭眼的,只想找个地方躺倒睡一觉。
牋牋看得越多,郑方越是对喝酒好奇,见刘向阳居然拿自己当了个大人,要了一瓶白酒,当下心里喜滋滋地与那刘向阳推杯换盏起来。
牋牋这酒一入口,还别说,甜丝丝的,有一股清冽的香气,再往肚里一去,一股热气便腾地从丹田里升起,郑方被这热力一冲,脑袋当即便有些晕乎起来,体内灵力不自觉地便蠢蠢欲动。
牋牋“喝酒就别用灵力,用了灵力哪还能尝到喝酒的快乐。”刘向阳看着郑方,似笑非笑。
牋牋受了刘向阳点醒,郑方赶紧将灵力压制回去,端起酒杯,又和刘向阳走了一个。
牋牋那热气没了灵力疏导,就开始腾腾地在体内流转,酒的芳香迅速霸占郑方的五感,一股强烈的表现yu ang蓦然出现,吃什么已经全然不再重要,重要的只有对面坐着的人,以及嘴里急待说出的话。
牋牋两人你来我往,一瓶酒下了肚,菜也吃了个干净,方才晃晃悠悠出了饭店,看着刘向阳二话不说,到柜台就把账结了,郑方上去搂着刘向阳的肩膀,觉得这世界上,除了爹娘,就这刘哥最亲了,这时特么有谁敢找刘哥的麻烦,管你是修行者,还是普通人,也不管你是合一境还是立身境,劳资一巴掌,全特么拍成肉泥,做什么都不能让刘哥受了委屈。
牋牋想起那不仅打劫了自己,还欠了自己150块,一直推三阻四、憋着赖账的老黄,还有那买了一包小吃,就要了自己十多块的童洁,郑方对刘向阳,那可真是感动坏了,这刘哥简直就是自己亲哥,不,比自己亲哥还要亲。
牋牋刘哥为了自己专门来这湖安省,离乡背井的,他容易吗?还为自己买车票、结饭账,在学校耐心地教导自己,自己把房间砸烂了,也是他收得尾,这亲哥也做不到啊!郑方说着说着,那眼泪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牋牋把絮絮叨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郑方扯上车,刘向阳强忍着笑意将他送去省城火车站,下了车,站在火车站大门前,郑方抱着刘向阳,死活不撒手,刘向阳听他已经在扯那什么黄世仁偷鸡摸狗、童小辫斤斤计较,感觉自己这回做得有点过了,再说,不把郑方弄清醒了,他上不上得去火车都难说。当下,悄悄拍了郑方一掌,将一股灵力渡了过去。
牋牋一个激灵,酒意被灵力驱散,郑方顿时清醒了过来,他迷惑地看向刘向阳,突然惊恐的发现自己自从吃饭到现在,似乎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可究竟说了些什么,却又根本想不起来。
牋牋“刘……刘哥,我……我刚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没有?”郑方擦了一把流到嘴角,还没干去的眼泪,惶恐地看向刘向阳。
牋牋“没,说的挺好,挺感动人的,买的卧铺,上去睡一觉就没啥事了。”刘向阳憋着笑,劝慰他。
牋牋满腹忐忑,直到上了火车,在铺位上躺下,郑方都一直在回忆,自己究竟说了些啥,心里七上八下的,一直到泉城都没法合眼,用灵力把全身梳理了许多遍,可屁用没有,该想不起来,就是特么想不起来。
牋牋到了北都,时间还能赶上回学校的班车,郑方提着行李转了一趟公交,又在北都逛了逛,掐着点上了班车,今天是开学的日子,车上的同学挺多,见了郑方都热情地打着招呼。
牋牋“郑方!”听见童洁的叫声,郑方老脸有点红,他好像在刘向阳面前说了不少这小丫头的坏话,但愿刘哥嘴巴严实点,别传进这小丫头耳朵里。
牋牋“从湖安过来累不累?要不我让你坐?”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