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好了怎么和你三姑父说了吗?”
此时已经下集了,人没有先前那么多,方来运没再说话,向里走去,田醉媱也跟着走了过去。
方来运见三姑父站在那里,不时的望向自己这个方向,心中一阵温暖,
忙走上前,道:“三姑父,让您担心了。”
“来运啊,怎么样了,J警怎么说的?”
“没事,就是教育了我一番,不让我再骑摩托了。”
这时田醉媱也走上前来,道:“三姑父好。”
“好好好。”
三姑父嘴上虽然答应,但也不方便问是谁,只是望着方来运说话。
“三姑父,我一会儿和我这个朋友去一家工厂看看,这也开春了,我准备出来打工。所以回去能晚一点,特来告诉您一声。”
“用我给你爸妈捎个话吗?”<script>s11();</script>
“不用,我一会儿给他们打电话,我就是怕您担心我。”
“那这菜怎么办?”
田醉媱从兜里掏出五百元,递给三姑父,道:“这些菜都算我的,您怎么处理都可以。”
“这怎么可以?不可以的。还是让来运帮拿到你车上去吧。”三姑父推辞道。
“三姑父,您就拿着吧,她不差钱儿。我得走了,再晚的话,回去就更晚了。”
方来运怕再聊下去,三姑父听出什么来,所以如是说。
三姑父这才接过钱,二人转身离开。
……
车是豪车,坐在田醉媱旁边的方来运虽然感觉很舒F,但还是高兴不起来。
心中暗想,今天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无缘无故地被J警教训了一通。这也就算了,关键是以后不能再骑摩托车了。
侧头再看看身边这位神秘的美nv,内心更是复杂。他真搞不懂这个nv人为什么要这样G,举报了自己不说,还给自己J了罚金,并且还冒充是自己的老婆,简直是一个疯子。
“疯子!”
方来运情不自禁地嘟囔了一句。
“nv人要是疯起来,会把天捅破的。所以呢,你不要有什么别的想法,乖乖听话就好。”
“你不会害我吧。”方来运有些担心。
“你身上有钱吗?还是有什么值得令我动心的东西,你说说。”
方来运被一句话呛了回去,无言以对。话不投机半句多,于是扭头望向车外,不再吱声。
“来运,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称呼我一二三?我很好奇。”
“恐怕你的好奇心不止于此吧。那你能不能告诉我,费
了这么大周折让我跟你走,为什么?”
“来运,我希望你不待这个事情,这事对你只好不坏。刚才人多没法说,等到家里了,我们好好谈谈,你就会明白的。”
“呵呵,我偏见?你通过买Y,知道我今天来镇上,于是就在邮局门口等我,往下的事情还用我说吗?你真是诡计多端,谁娶了你,都会寝食不安的。”
方来运气急反笑。
田醉媱一脸平静,淡淡地说道:“你看你,还是带着情绪说话,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我们无法J流了。你还是冷静冷静,毕竟认识一场,我是不会害你的,之所以那样做,是怕你躲着我,那样我找你就费劲了,而且我这身T……以后行动更不方便了。所以……有得罪的地方,你还是多担待一些,何必跟我一个弱nv子一般见识。”
前面是红灯,醉媱放慢车速,然后停了下来。
继续道:“这就是十字口,你今年十九岁,也应该认真选择前进的方向了。”
“我的路我自己选,自己走。”
“你说的对,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走的。但有时候选择权并不在自己手里,看见了吗?我们现在是在直行车道上,你想向左,就是违规。”
方来运觉得田醉媱说的话有些道理,没有反驳。
“而我们为什么站在直行车道上?其一就是我们有了目标和方向,其二就是之前因为某些原因,已经走上这条道了。有些事情只要上道了,想下来也是下不来的。”<script>s11();</script>
这时,红灯变绿灯,车子缓慢向前行驶,通过了十字路口。
“凡事都有因果,所以我们才坐上同一辆车,不然的话,我们恐怕永远都是陌路。”
方来运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其实,方来运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而且心X也极为豁达,虽然对田醉媱有一种说不出复杂想法,但并不真正讨厌她。
只能说是想法,还上升不到情感,所以若说他恨田醉媱,也是夸张,恨从何来?难道就因为去年的8月18日那天?方来运自己都否认了自己。
但是就总觉得自己窝囊,自己的无能暴露在这个nv人面前,而且还是在那样的情形之中,试问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
所以方来运有时候甚至有一种强暴她的冲动,来证明自己的强大。
若说喜欢,一面之缘怎么可能,他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况且他根本没有想过什么男nv之情。
也许是他晚熟,也许是他一心想赚钱而不想考虑其他。
足足一个多小时,车才减速,方来运睁开眼睛。四下环顾,这是一个高档豪华小区,每家都是独立的院套。
车缓缓驶进院中,方来运下车,望着眼前的三二小洋楼,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别野了?”
方来运故意把别墅说成别野,大
有揶揄的成份。
田醉媱淡淡地笑道:“别野别野,就是告别荒山野地,投入到都市的怀抱,这样你才能彻底改变你的命运。”
一路行来,方来运已经不再气恼,心态非常平和,本着“我倒你耍什么把戏”的想法,所以也就恢复了往昔的洒脱。
“你挺会联想啊。”
“进去吧,以后你有大把大把的时间来欣赏传说中的别野。”
田醉媱推开门,从鞋架里拿出两双拖鞋,放到地上,道:“你先将就着穿,明天去商场买。”
一双粉Se,一双红Se,都是nv士拖鞋。
方来运脱下旅游鞋,脚只能伸进拖鞋的一半,拖拖然跟着田醉媱进了房间。
整个大厅富丽堂皇,这样的房间只在电视里见到过。如今身临其境,除了赞叹,就是羡慕。
这时一位中年Fnv从另一个房间走出来,道:“太太,您回来啦。”
“蓝姨,这是方来运,来运,这是郑兰,兰姨。”醉媱介绍道。<script>s11();</script>
“兰姨好。”
“您好。”
“来运,你喜欢吃什么?”
“随便。”
“呵呵,没有‘随便’这道菜。”
“兰姨,我们中午就没吃东西,您弄点吃的,越快越好。”
“好的。”兰姨转身进入另一个房间。
“坐吧,不要拘束,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你要习惯才好。”
“你只说找我商量点事,并且答应我晚上回去的,刚才你就说我以后有的是时间欣赏,这又说是我的家。拜托,一二三,能不能不耍我。”
“你又来了,看来一二三在你心中已经根深蒂固了,你是不是经常自言自语一二三啊,不然怎么说的这么顺嘴,你告诉我为什么叫我一二三,我就告诉你为什么找你来我家里。”
“你不说,我可要走了。”
“好吧,我不问了。你先去洗个澡,然后吃饭,吃完饭呢,我们再仔细聊。”
“那就得晚上了,没车回去了。有什么事,你快说吧,说完我就走。”
“车不是停在院子里吗?你还怕我吃了你吗?真是胆小鬼。”
醉媱到了家里,说话也放松了许多。
“我这么会怕你一个弱nv子,笑话,我是怕爸妈着急。”
“好啦,你听我的没错,一会儿你再给你父母打个电话,报个平安,就好啦。”
言罢站起身子,向另一扇门走去,方来运跟着走了过去。
醉媱把门拉开,道:“把衣K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