牋牋司徒钊听着云卿的话，垂着头半晌才闷声道：“可往后无论再多机会，都不会这么容易。”
牋牋云卿没听清楚：“什么？”
牋牋司徒钊抬头，定定看了云卿一会儿，才开口道：“没什么。”他低声道，“师父，你不会背弃我去帮别人，对不对？”
牋牋云卿失笑：“你怎么会这么想？”
牋牋“我跟在你身边六年，如果要选择别人，这六年间多的是机会，可我却只是守着你，看着你从什么都不会的九皇子，走到今日人人尊敬的九殿下。”
牋牋“司徒宴这计策拙劣的很，这么明显的挑拨离间，你该不会真的信了？”
牋牋司徒钊看着云卿脸上的笑，靠近了她一些，拉着她的手说道：“我只是害怕。”
牋牋云卿看他：“怕什么？”
牋牋“怕师父会离开我。”
牋牋司徒钊伸手抱着云卿，将她整个人都揽进怀里。
牋牋那亲密的动作让的云卿身形一僵，下意识的想要推开。
牋牋只是还没等她动手，就听到司徒钊将头垂在他肩膀上，声音里带着些恐惧和害怕，像是强忍着似的带着颤音道：
牋牋“师父，你知道吗，其实这几年，我从来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牋牋“我总怕你的出现只是一个梦境，我怕我如今的一切都只是臆想。”
牋牋“我一直都在怕着，怕你离开我，怕你不要我，怕我做不到你所期望的样子，更怕你发现我和你心目中的那个徒弟不一样。”
牋牋“我总是在拼命拼命的告诉自己，师父绝不会伤害我，可是我总是做恶梦，梦里你转身而走，我哭着喊着你都未曾回头……”
牋牋云卿推拒的动作停了下来，皱眉道：“阿钊……”
牋牋司徒钊紧紧抱着云卿，仿佛征求承诺一样的闷声道：“师父，你会不会不要阿钊？”
牋牋云卿轻叹口气，伸手拍了拍他后背：“胡说什么，你是我徒弟，我不要你谁要你？”
牋牋司徒钊抱的更紧：“那如果我犯了错呢？”
牋牋云卿忍不住低笑：“你这些年犯的错还少吗？哪一次不是我替你收拾烂摊子？”
牋牋她没听出司徒钊话中的隐忍和不对，只当司徒钊是在说之前跟她争吵，还有出去喝酒的事情。
牋牋云卿任由他抱了一会儿，见外间有小道士过来，这才伸手拍了他后背一下，笑着道：
牋牋“好了，有人过来了，赶紧松开。”
牋牋“都多大的人了，还这般娇赖模样，也不怕被人看到了笑话。”
牋牋“你师父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可也做不出来那背信弃义的事情，只要你不背叛我，不主动伤我，我永远都是你的师父，无论外间之人怎么看你，我都会站在你身边。”
牋牋“但是如果有一天你背弃了我，那我也绝不会轻饶了你。”
牋牋“哪怕到时候你已经是九五之尊，我也定会毁了你的江山，送你下地狱。”
牋牋司徒钊听着云卿带着笑意仿佛玩笑版的话，身形微僵了片刻，然后将云卿抱的更紧了一些。
牋牋他将整张脸都埋在她的发间，若是此时有人能够看见的话，便能发现他整个眸子都染上了暗红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