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热情的“九机阁”大厅内,忽然陷入了一种“愤懑”的氛围!

    无数道目光愤怒的看向中间,那对拥在一起的人。

    然而恒贤此时也是很懵逼的,他只不过是想调侃一下“幻姬”,要套出一些有用的东西,没想到会出现这种画面。

    “幻姬”忘情的亲吻,柔媚至极。

    终于,她停下了,双手揽着恒贤的脖子,脸颊上还挂着两滴泪痕,看着恒贤的微肿唇:“你的唇肿了!”

    恒贤柔声道:“你吻的!”

    “幻姬”脸色再次一红:“油嘴滑舌,真是字字说到人家心里!”

    恒贤轻笑:“可是字字都是真心!”

    “幻姬”看着他:“那你有没有觉得有点头晕?”

    恒贤摇头:“没有!”

    “幻姬”脸色微变:“那你有没有觉得,浑身有些轻柔和轻巧?”

    恒贤道:“也没有!”

    “幻姬”咬咬牙,似乎有些迷茫:“你当真是个……怪人!”

    恒贤笑道:“傻瓜,钟情蛊对我没用的!”

    “幻姬”怔了怔,问道:“为什么?”

    恒贤说道:“因为我的体质不一样,不怕蛊!”

    “幻姬”道:“上古剑体?”

    恒贤道:“太古!”

    “幻姬”脸色变了变,随即又莞尔一笑:“不怕蛊便不怕蛊吧,反正我又不吃亏!”

    说着轻轻抚摸着恒贤的脸瑕:“多么好看的男人脸蛋,即便易容也挡不住的,和你亲吻,绝对不亏!”

    说完,顿了顿,又贴在恒贤耳边轻笑道:“可是你还是要死!”

    她的身上,忽然泛起了冲天的气息,足有元丹初境,一柄长剑如法器如毒蛇般,疏忽间,已经到了恒贤心脏处。

    然而刹那间,却被双指夹住了。

    夹的死死的!

    恒贤的手,他边夹着剑,边看向“幻姬”:“为什么?”

    “幻姬”轻笑:“你说的那些鬼话,如果银枝在,那丫头指不定真的动心了,因为她确实时常念叨你,可惜,我是姐姐金枝!”

    靠你大爷!

    恒贤心中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表面上依旧风轻云淡:“姐姐妹妹有那么重要吗?反正你们长得都一样,刚刚吻的多好?”

    “渣男!”

    金枝手中长剑用力,冷笑道:“本想利用你引来更多的十四宗弟子,可惜……你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重要,没有人来救你,去死吧!”

    恒贤笑道:“花楼的女人果然个个脑子都有病,我对你如此真心,你却要杀我,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双指用力一弹。

    “嗯!”

    金枝闷哼一声,飞了出去。

    随即翩然落地,收了剑,指向恒贤,楚楚可怜:“他轻薄我!”

    “大胆!”

    “找死!”

    整个大厅中的修士纷纷上前,个个刀剑法器在手,恨不得第一时间将恒贤劈成肉泥!

    而四间雅间中,公孙家人、巫公子等人脸色微沉,凝视过来。

    李景丰和司徒乐神色迟疑,不知心中什么想法。

    沈开微微低头,不言不语!

    “你该当何罪?”

    公孙离儿上前几步,冷冷质问。

    恒贤笑道:“我有什么罪?”

    公孙离儿指着金枝:“幻姬姑娘乃我公孙家的客人,你竟敢轻薄他?”

    巫公子也站了起来:“幻姬姑娘何等冰清玉洁,你一个小小的外来之人,竟敢如此胆大包天,真当千刀万剐!”

    恒贤诧异道:“请问这里是不是青楼?”

    南宫离儿冷笑道:“是又何妨?”

    恒贤道:“青楼的姐儿,轻薄了居然该死?真是天大的笑话,是爷的灵晶给少了吗?”

    说着屈指一弹,地上落了十万下品灵晶:“够吗?”

    “巫公子”脸色微变。

    南宫离儿却道:“幻姬姑娘可不是青楼女子,而是寄居在我九机阁的客人!”

    恒贤摊摊手:“我如何得知?这事又岂能怪我?”

    公孙离儿沉默。

    另一边忽然传来一道声音:“好!即便这事儿不怪你,可你私自走出极杀勇士石屋之罪,又该如何算?”

    话音刚落,一道身影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正是麻姑娘,她依旧那么丑,只是换了身感觉衣裳。

    她的目光死死盯着恒贤,似乎决定一击必杀!

    恒贤顿了顿,大笑道:“九宫山城公孙家和花楼勾结,要杀我,直接动手便是,何必整出这一道,惹人笑话!”

    公孙家人、巫公子、金枝和一群人对视一眼。

    公孙离儿说道:“我们对你很失望!”

    “哦?”恒贤道。

    公孙离儿说道:“本以为那小胖和尚引来了大鱼,事实上你确实有些分量,天元宗真传,地榜第一,东域五千年来,最年轻的剑尊!

    不出意外,百年之后,或可成为一代高手,若我是十四宗,知道你落难了,自然也会火速赶来救援!

    可惜,我们打错了算盘,无论多少伪装竹简传书发出去,都石沉大海,没有人前来救援,或许有,但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快!”

    金枝接着说道:“既然如此,留着你还有何用?”

    恒贤说道:“所以说,这始终是个局?”

    公孙廋沉声道:“你这小辈,真当九宫山城那么随意进出?”

    恒贤直接无视他们的质问,看向低头的沈开:“所以说,沈师兄也是帮凶,降了花楼和公孙家?”

    沈开低头不语,像是睡着了一般。

    南宫离儿冷冷道:“你不用逼问他,你今日必死!”

    “哈哈哈……”

    恒贤一脸从容,大笑着,一跃到了大厅的巨大房梁上:“就凭你们,也杀得了我?要玩,咱们玩把大的如何?”

    公孙离儿冷冷道:“你要怎么玩?”

    恒贤屈指一弹,手上多了一道炽热无比的火焰:“九机阁对公孙家一定非常重要,不知一把火烧了,会如何?”

    公孙离儿等人毫无波澜。

    公孙廋说道:“千年公孙家,以禁制阵法闻名四方,岂会没有拒火之法?又岂能没有拒火之阵?就凭你的小小五行火?”

    说着带着一群公孙家人和客人意兴阑珊的起身离开:“杀了吧!”

    然而恒贤也毫无所动,眼神闪烁间,说道:“如果,对泽之位,行之木,木离之位,投之火,木生火,火以风生,又当如何?”

    话音刚落,四周有烟雾升起,外面火光大盛。

    一道破锣嗓子喊道:“贤爷,你这法子好,是生是死,先搞他一场,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