牋牋乔容跟在乔月丽她们身后，以她的身手，乔月丽她们根本发现不了她。
牋牋进了镇上的卫生所，乔容就立马捂住了鼻子。
牋牋刺鼻的劣质消毒水味，还有一股难以形容的臭味，让她恨不得立马冲出去。
牋牋为了印证心里的猜测，乔容还是继续忍着难闻的味道跟在了乔月丽她们身后。
牋牋镇上卫生所很落后，也不分什么科室，乔月丽直接去找了个病人少的医生。
牋牋在门口磨蹭了老半天，等诊室里没有病人了，才在陈虎的陪同下进去了。
牋牋“多大了？身体哪里不舒服？”
牋牋一个年纪五十多的女医生，身上穿着洗的发白的白大褂问道。
牋牋她是镇上卫生所的唯一一个女医生，因为种种原因，平时来她这看病的人也不多。
牋牋最多的，就是来看妇科的女人了。
牋牋“十八，肚子……有点想吐。”
牋牋乔月丽在有点破旧的板凳上坐下，两只手紧张的绞在一起。
牋牋下意识的放在自己肚子前，护着自己的肚子。
牋牋“除了想吐，还有什么症状？”
牋牋女医生看了眼乔月丽身边的陈虎，也大概明白了是什么情况了。
牋牋“还有，三个月……没来……月经了。”
牋牋乔月丽吞吞吐吐的，医生也有点不耐烦了。
牋牋现在的年轻人啊！
牋牋这么小就……
牋牋“有没有和男朋友发生过关系？”医生直接开口问道。
牋牋乔月丽的脸又是红，又是白，看到女医生的眼神，她几乎要摇头了。
牋牋可想到今天来医院的目的，又不情不愿的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牋牋“有。”
牋牋她想否认，可是，这确确实实发生过，现在要是不承认，一会儿查出来怀孕的话……
牋牋“交钱，去做个检查，不检查没办法准确确定。”
牋牋女医生开了个缴费的条子，想到这两个人都是年轻人，又开口。
牋牋“要是不想做检查的话，直接把脉也行，不过这个不一定会很准，太具体的也查不出来。”
牋牋还要去做检查……乔月丽咬着唇抬头看了眼陈虎，后者也是一脸的茫然，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牋牋乔月丽有点失望。
牋牋她现在能依靠的，只有陈虎，可他……
牋牋在乔月丽沉默的一小会，女医生已经把把再次审视了一遍。
牋牋小姑娘穿的也不错，检查的钱应该有，但是这种时候，这种情况，小姑娘脸皮肯定薄，大半也不会去做检查了。
牋牋就在女医生几乎要开口说不做检查就把手伸出来把脉时，乔月丽突然开口了。
牋牋“我去做检查。”
牋牋说完，就站了起来，抓过陈虎的手就准备往外面走。
牋牋“哎，小姑娘，收费单你忘带了。”女医生手里拿着收费单，冲乔月丽挥了挥。
牋牋几乎是一把夺过收费单，乔月丽“嗯”了一声就出去了。
牋牋直到做完检查，她都是一言不发。
牋牋在暗处，乔容看着紧绷着一张脸的乔月丽，心里也有种奇异的感觉。
牋牋她怎么觉得，一段时间没见，乔月丽变得这么阴沉了……？
牋牋和以前那个背地里暗搓搓的做坏事，可是脸上却永远挂着虚假的笑的乔月丽，越来越不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