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暮突然笑了,噙住她的下巴,不说话,就是凝视着傅晚晚。
她强迫对上男人的眼睛,薄景暮周身的气场,加上他那双犀利无比的眸子,任谁都想要逃开。
薄景暮看着傅晚晚,一遍遍探寻,他现在对傅晚晚当真是越来越上心了。
片刻,他突然深深拧了把眉毛,松开傅晚晚的同时往后踉跄了几步。
他转过身去,双手撑在一旁梳妆台上。
傅晚晚从梳妆镜中注意到,他脸色十分难看,“你怎么了?”
薄景暮一双眸子已经变得猩红,“你先出去出去!通知管家叫徐医生来。”
傅晚晚没有照做,她觉得这是她可以再次踩到薄景暮头上的机会。
薄少爷虽不像是外界说得是个植物人,但是他确实是有疾病在身的。
傅晚晚上前扶住他,手指顺势搭在他的脉搏上。
又是那毒?
这么稀有的毒,她是什么运气,竟然段时间里碰到了两例。
“晚晚,你现在毒是高峰期,我怕我不小心伤到你。”
薄景暮大手一挥,直接让傅晚晚踉跄了一步。
她稳了身子,“大爷,我学过医术,我可以帮你治疗的啊,你忘了?”
见薄景暮难受得接不住她的话,傅晚晚便先他一步,拉着他坐下。
她拿出几根银针,刺在薄景暮的穴位上。
倏然,薄景暮只觉得浑身轻松,全身的神经也跟着放松下来。
傅晚晚又拿出几根针,一根根刺在他身上,而后站在他身后按着一处穴位。
“还不至于什么高峰期,只是你因为什么原因使毒素加重了罢了。而且,你怎么又阳……痿?”
最后两个字一出口,傅晚晚明显感觉男人身形一顿。
她以为是说到人痛处了,尴尬笑了两声安慰,“你放心,我能给你治好的。”
薄景暮逐渐放松下来,没有做任何表态,只是周身气场越发冰冷。
他这阳痿,不就是当时在山洞内傅晚晚的杰作。
待到傅晚晚按压完成取下最后一根银针的时候,男人身子一软,便陷入昏睡。
在薄景睡熟过去,傅晚晚把人移到床上。
她本想离开房间,可没想到门竟然被锁住了,她从里面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打开。
无奈,只能待在房间里。
她看着熟睡的男人,越看越觉得熟悉。
下一秒,她竟鬼使神差地摘下了男人的面具。
没想到薄景暮出门也会易容,只不过手法生疏,对于她这个大佬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这一摘不要紧,直接让傅晚晚傻眼了。
这不就是那天山洞里的那个男人吗!怪不得体内也是寒毒。
她的猜测真的没有错。
这下完了,他不会也认出她来了吧?
她那天给他留的“礼物”可是没有解药的,没个三五个月的是不可能恢复的。
而且,她刚刚还说人家阳痿!
这要是掉马了,岂不是真的要去被喂狼。
傅晚晚心头大惊,迅速把面具给他戴回去。离开床,坐到沙发上去。
之后他们还是少接触的好,她要加紧办完事情,离开这里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