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溢认真的听着彭文星的修行心得,虽然与藏经阁中的心得书籍还有点差距。但也有着可取之处,对现在的司马溢还是益处很大的。 就这样一个说的兴起,一个听得入迷,不时还一问一答。 时间飞驰,转眼已到黄昏,陈管家在门口已经转悠了几次,只见两爷孙在哪一问一答的不该进去。 当陈管家第六次在门口转悠时,彭文星结束了今天的传授。 彭文星对在门口转悠的陈管家招招手,陈管家快步进入,对彭文星与司马溢道:“老爷、小少爷晚膳已经准备好了,你们在哪用餐。” 彭文星看着司马溢,意思是询问司马溢的意见。 司马溢想想对彭文星道:“彭爷爷,我对院子不怎么熟悉,你定吧。” 彭文星想想道:“鹤雨亭吧!” “是。”陈管家回答道,作了个请的手势,在前面带路。 当他们到了鹤雨亭,饭菜已经摆放好了,凳子上也垫上了软塌。 司马溢与彭文星相对而坐,陈管家要上前斟酒,彭文星挥了挥手,让陈管家退去。 司马溢要斟酒也被彭文星阻止了。 “小溢,今年你要回家吧。”彭文星边斟酒边问道。 “要回去,已经两年没回去了。彭爷爷要不你跟我一起回去,到时我们早点来。”司马溢端起酒杯与彭文星碰杯后道。 彭文星喝了酒想了想,说道:“行,好久没有见你爷爷了。” “好,一会我就告诉我爷爷去。”司马溢带着兴奋的说道。 饭后,司马溢回到自己的小院,给爷爷通了话,告诉了他彭文星要去,司马溢的爷爷高兴的像一个小孩。 结束了通话后,司马溢联系了周鹏等人,说了下大概什么时候到家。 所有人通知完后,司马溢最后联系了唐玲。唐玲接通,任然是那纯粹如莺歌的声音传到司马溢的耳朵里;“溢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都到家几天了。” “啊,你都到家了呀,我现在还在帝都,准备两天后回来。”司马溢有点失落的回答。 “溢哥哥,你什么时候到的帝都,怎么不联系我了,我好给你接风洗尘。”唐玲一顿的埋怨。 “我是跟彭爷爷到的帝都,彭爷爷突破武圣了。圣上给彭爷爷举办了一个晚宴,我就一起来帝都了……还有彭爷爷的晚宴我也参加了,看见了三公,你们学院的副院长,供奉院的诸多执事长老。他们可都是武圣境。”司马溢带着一点兴奋和炫耀的说道,说完后,他一想,我见过的高于武圣的都有三位了,还是我的师长,并且我们宗门最低境界都是武圣,不予的他有点失落起来,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到达武圣境。 “啊!彭爷爷都到武圣了,那彭爷爷要跟你一起回来不。”唐玲先是吃惊,后又带着希翼的问道。 “我和彭爷爷一起回来,到时你有什么修行上的问题可以问彭爷爷。” 就这样他们一聊就是半夜。 第二天,司马溢一早起来,就去找彭文星,和彭文星一起到帝都去采购。 司马溢买了些给爷爷奶奶们的礼物,也不忘给周鹏等人的礼物。 彭文星给司马溢的爷爷奶奶们买了一些礼物外,就没有在买了,就陪着司马溢,看着他一大包一大包的塞进自己的储物阵盘里。 就在购物中,这一天过去了。 司马溢其了一个大早,他把储物阵盘中的东西又翻出来检查了一次,发现没有什么遗漏。放心的去找彭文星去了。 彭文星带着司马溢到了大门处,只见一辆有“彭”字的由火狸马拉车的马车停在大门处。司马溢与彭文星上车后,马车朝着城门驶去。 马车到城门十丈开外停下,司马溢与彭文星下了马车,彭文星打发仆人回去,并取出他的飞艇。 飞艇向着司马溢的家乡火都雍南府绥郡部县进发。 时间不到半个小时,飞艇智能提醒部县到了。 飞艇直接在部县县府大门口降落,县府中大小官员纷纷出来列队排好。 彭文星带着司马溢出了飞艇,县长一见彭文星面容,就率领部下参拜。 “恭迎彭长老。” “嗯。”彭文星点点头,并扫视每个人一眼后道:“好了,你们下去工作吧,我来是见老友的,要在你们这住一段时间,不必来打扰我。”彭文星的话看似不讲道理,但这就是上位者的权威。 县长欲上前说什么,但看到彭文星那严厉的眼神后,就带着其他人返回县府里。 “听说彭长老已经是武圣强者。” “什么是听说,他已经是武圣强者了,圣上还为他摆了庆祝宴。” “武圣呀!我们县有多久没有来过武圣了。” …… 在这议论中始终有个人看着彭文星身后的司马溢,眼神中带着一副不可思议与不确定。 彭文星没有让司马溢带路就朝前走去,可见彭文星对部县很是熟悉。 彭文星在一处小院外停下,司马溢快步向前敲门。 “谁呀?”院内传来一个老妇人声音。 “奶奶,是我,小溢。”司马溢大声的说道。 院门打开,出现了一个满头白发,脸上爬上岁月流逝见证的皱纹老妇人。 老妇人一见司马溢就抱着司马溢,并捏捏脸、摸摸这摸摸那,嘴上说道:“看看,长瘦了。” “奶奶,彭爷爷还在了。”司马溢被他奶奶不好意思起来,并转移对象道。 老妇人一听这话才看向彭文星,见果真是彭文星后,高兴的道:“文星来了,不好意思,见到这小子就没注意到你。也怪这小子两年不回来,都快想死我了……快进去,老头子昨天念叨了你一天了。”边说边去拉着彭文星向院内走去。 司马溢听到奶奶这个借口,只好无奈的挠挠头。 “老嫂子,还是这么康健利索……”彭文星任由老妇人拉着,并将不吝的对老妇人恭维着。 司马溢也见怪不怪了,每次有奶奶在的时候彭爷爷就会不吝辞藻的、挖空心思的对奶奶恭维,好像彭爷爷有点怕奶奶一样,也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个什么样的故事。 彭文星与老妇人在前面走着,司马溢把大门关上后,就四处的打量,发现与两年前磨牙什么变化。 司马溢看着这熟悉的花草,这熟悉的门窗,这熟悉的路径与走廊,还有那前面那个熟悉的背影。 司马溢不由的轻松起来,心里也有点小兴奋,并且感觉到踏实,有根。像一片树叶落地了一样,不在是那种飘飘忽忽的,毫无支点,无可依靠。 不像在外面步步都带着小心与谨慎。 司马溢发觉这就是家的温暖,也不在孤独。司马溢心想这就是家的感觉吧,或者只有离家久了才能有这样的感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