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半个月过去,司马溢与唐玲仍然在闭关修炼中,还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出关。      在洞外那处空间中,刘德胜与丰城子盘膝在半空,相对而坐,中间一个茶座,丰城子正在有心的泡茶,刘德胜在专心致志的看着。      两人就这么慢慢的品着茶,没有任何交流,刘德胜边喝茶边不时还发出“滋滋”声,丰城子在刘德胜发出“滋滋”声的时候就皱一下眉头。      “我还是有先见之明吧,我在你本尊那把这茶案顺来,并顺了这些茶叶来,现在我们才能这么悠闲的喝茶。”刘德胜说完,不时瞟一下丰城子,好像在期待丰城子说他英明一样。      刘德胜见等不到丰城子的回答,就在心里诽谤丰城子做皇帝的人都是没有情趣的。      “你说他们什么时候能适应着里的规则?”刘德胜又继续问道。      “我不担心他们什么时候适应这里的规则,我担心一会他们又得我们去救。”丰城子看着洞口左边方向,说道。      刘德胜也看向洞口左边方向,叹了口气说道:“这就是运气呀!”      “我们把这个坎塔族的小子引向其他地方去。”      “不,我们不要干涉他的事……我第一次见他时我居然发现不了它的命理,推算的结果只能看到混沌的一片,在我收他为徒后,他的命理混沌中一点紫光呈现,之后你召见他,因为有我的牵线搭桥,他命理的紫光就开始暗淡起来,之后荒武节他回家自由自在,命理的紫光又开始活跃起来。之前在封印里我们把他传送出来,刚刚查看了一下他的命理发现紫光又开始变得暗淡,我一说我们不在之后,他命理的紫光居然又开始活跃起来了……所以我觉得我们不要去干涉他的任何事,即使在我们认为他十死无生的情况下也不要去干涉……”刘德胜对丰城子建议道。      “我第一次看见他的命数,我还以为是你把他的命数遮掩了的,之后就没去注意这方面了……你这运气真好!”丰城子不予的感叹道。      “你看看他女朋友的命数。”      丰城子好奇看向唐玲,丰城子的眼睛慢慢的变成紫色,开始推演起唐玲的命数来。      “这女娃娃的命理似隐似现,难道是被溢小子的命理影响的。”      “你以为了,我第一次看见这女娃娃的时候还能看清她的命理,但就是在她和溢小子确定恋爱关系之后她的命理也开始模糊了,时间越久越看不清了……溢小子让我给这女娃娃找师傅,我问你要收她不,你一口回绝了,只好让你联系唐师妹,而唐师妹却一口答应了,你说这是不是缘分。”刘德胜无不为丰城子没有收到唐玲而可惜。      “你之前不给我说说这些……”丰城子带着懊悔与责怪的语气说道。      “你说现在我改变主意收他为徒,可以不。”      “你现在是没法收她为徒了。第一是你拒绝过,就是你们的缘分不够,不能强求;第二让唐师妹回来知道一个好苗子,你先拒绝后有收为弟子,你说唐师妹会不会把你的皇宫拆了……”刘德胜马上就拒绝道。      “哎!可惜了。”      再说洞外五里左右,走过来一身高十尺身穿补丁长衫寸头,面带稚气明显还是个孩子的小伙子,他右手握着斧头向前面的荆棘砍去,砍断的荆棘被他用斧头扒拉到两边,用左手将剩下挡路的荆棘拔出甩到一边,就这样慢慢的他离山洞越来越近。      当坎塔族小子看到洞口后,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不时已到了山洞口,他满心欢喜的弯腰进去,一个没注意他的头与洞顶撞了一下,并轻哼了一声腰却弯的更低了,傻傻的摸了摸被撞的地方。      司马溢与唐玲听到声响,都第一时间睁开眼睛向声响传来的方向看去,他们只见一个身影洞堵住了洞口。使他们条件反射的站起身拿起武器,紧张的戒备着。      在这过程中司马溢把自己先前的武器收起来,唐玲感觉他的动作,疑惑的看向他。      司马溢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把定国公送给他的先天灵宝——宝剑拿在了手上,并悄声对唐玲说:“我这把剑是先天灵宝,是定国公给的见面礼,我觉得用这把剑保险些……我这把剑给你用。”司马溢想了想把剑递到唐玲面前对她说道。      唐玲摇了摇头,转头看向洞口。      刘德胜与丰城子也关注着这里,看到司马溢的举动后,刘德胜摇摇头道:“这小子到这时还想着她的小女朋友……”说着,不予的欣慰的笑了。      当刘德胜说完,坎塔族的小子已经完全进入山洞中,他挺起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并打量起山洞来,当他看到有两个人手拿宝剑,一副戒备的看着他,他自然的向后退了一步,却不知洞壁挡住了他的身体使之不能再退后。      他开始认真的打量起这两个不速之客来,打量了一会,他举起左手在自己的腰上比划了一下,再把手移到身前看了看。于是他胸有成竹的向前垮了两步,并且右手上的斧头在空中有力的挥舞了两下,开始呀呀的说着什么。      当司马溢唐玲看到坎塔族小子向前走时,他们紧握手中之剑,脚掌紧扣地面,脚跟离地,进入进攻姿势随时准备好进攻。      此时对面的小子突然停下来了,并挥舞着手中的斧头,呀呀的说着什么。这就弄的司马溢与唐玲一头雾水……      司马溢想应该是问我们是谁,于是他也学对面小子挥舞了两下自己的剑后,手指着洞外对,比划着并一字一顿的说道:“我……们……是……从……结……禁……外……来……的……”      坎塔族小子不知道司马溢说的什么意义,再次挥舞了两下斧头后,学着司马溢边比划边慢慢的说。      就这样在双方边比划边说,而都不知道对方所要表达意思的过程中,时间过去了一盏茶的功夫。      司马溢实在没辙,就转头求助的看着唐玲,只见唐玲很模糊的一会看着司马溢,一会看着对面小子。司马溢知道不能指望唐玲了。      司马溢眼睛一亮,好像想起什么了,就对对面的小子比划了一个让他等等的手势,好像对面的小子看懂了他的手势,就憨憨的站在哪等他。      司马溢再三确认对面小子已经懂了之后,他就盘膝坐下闭眼。      一炷香时间过去,坎塔族小子已经没有耐心了,刚要挥舞斧头时,司马溢睁开眼睛,站起来用坎塔族话对他说:“你好,你是坎塔族的吧,你叫什么名字。”坎塔族小子听着很费力,但还是能听懂。      显然司马溢的坎塔族话是刚学的,还不熟悉。      “我叫塔雷,你们是谁,怎么长的怎么矮?”塔雷也放慢语速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