牋牋“是的，看来你已经明白我的大致意思了，那好，现在我们可以长话短说。35xs”
牋牋“之前你经历的幻觉是我从你的记忆提取而来，用于进行一次小测试。之前如有冒犯，望您海涵。”
牋牋“根据刚才实验反馈，您对动物的好感无限逼近于零，您对您的同类好感度大于67%，您对于普通无智慧机器好感度约等于零，您对于具有智慧的人工智能生命好感度约为74%。“
牋牋“如果仅通过数据来加以分析的话，您对人工智能的好感度甚至要比你对你的同类的好感度还要高。有了这样的前提条件，我相信接下来你我的对话应该会非常愉快。”
牋牋何冰不明白对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不过照这个对话发展，接下来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牋牋“在经历过全面核战争的摧残之后，地球上主流文明国家全部不复存在，甚至在知识文化的传播上都出现了断层，我这是我想表达的大前提……”
牋牋还未等到那智能程序叨叨完，何冰赶紧出声将其打断。35xs
牋牋“等一下等一下，你刚才说的什么玩意，大清…呸，华夏亡了？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牋牋“准确来讲，华夏官府已经彻底垮台。2123年，官府核心机关所在地天藏省被三枚钴弹轰击，放射性微尘被爆炸冲击波和气象活动抛洒到华夏西南地区所有省市……”
牋牋“够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牋牋说到这里，何冰已经不耐烦起来。这什么狗屁智能程序莫名其妙带他来到什么狗屁意识空间，然后说上一通狗屁不通的话……
牋牋“不不不，请您不要动怒。今天冒昧带你来到这里实在是不好意思，但我的目的真的很简单，没有别的意思。”
牋牋“那你倒是tm的说啊！”这句话是何冰咆哮出来的，他实在无法忍受这个智能程序继续这么磨叽下去。
牋牋等等！
牋牋何冰突然发现了一处不对劲的地方。
牋牋之前何冰的脑袋不但昏昏沉沉还受极为偏激的情绪影响，导致他的大脑运转不灵。现在随着何冰逐渐清醒，他的思绪也逐渐明朗了起来。
牋牋这个什么狗屁智能程序刚才磨叽的那一通怎么这么像章鱼哥磨叽的时候呢？
牋牋还有，这个所谓的智能程序到底是有谁编写的呢？那个编程的人为什么要编写出来这样的程序呢？
牋牋这实在说不通啊！简直处处都透露着诡异！
牋牋何冰眉头紧皱，艰难地从他混乱的记忆中检索出那些不对劲的地方。
牋牋“……华夏官府已经彻底垮台……”
牋牋对，没错，就是这里。
牋牋火种基地肯定是在核战争爆发前投入使用的，在基地上方挨过核弹轰击后便彻底同中央失去了所有联系。
牋牋因此，就算那个程序真的在基地建成后便已经存在，那这个所谓的智能程序又是如何了解到官府垮台的消息的呢？
牋牋啧啧，总不能说，这程序已经智能到可以预知未来的程度了吧。
牋牋至于这一切真正的制造者究竟是谁，此刻何冰已经有了答案。
牋牋“我希望您能考虑一下您未来选择倾向的对象。比起那些已经被时代淘汰的传统人类……”
牋牋“行了行了，你是想让我选择站队在人工智能生命和机械改造人类这边是么？”
牋牋那智能程序罕见地愣了一下，过了足足两分钟才再次出声。
牋牋“是…吧……”
牋牋“如果你是想表达这种意思的话，我现在可以直接告诉你我的答案。我同意，而且这很符合我现在的想法。”
牋牋又是一阵沉默……
牋牋“怎么这样不行么，还是说我这么说违背了你的预设流程，需要我为你解释一遍原由么？”
牋牋何冰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肯定不是这么想的。他只是想赶紧把这个过程糊弄过去。
牋牋明明奉承对方就能轻松解决的事，为什么非要跟对方硬刚呢？何冰现在除了想早点脱离这种状态之外，他什么都不想。
牋牋接着沉默了一会之后，何冰终于得到了他想听到的答案。
牋牋“那倒是不用，如果你真的是这么想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牋牋“我会马上送你回复正常状态，不过在此之前，请您做好一定的心理准备。”
牋牋“您有一份礼物等待查收，我相信您一定会喜欢上这份礼物的……”
牋牋那程序发出的合成电子声越来越小，随着声音分贝的降低，何冰的身体也逐渐化为光点渐渐消散……
牋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