牋牋吴氏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声音柔缓了几分,“你知不知道那个人为什么不自己动手吗……”
牋牋安然看向吴氏,“为什么啊娘?”
牋牋“因为出了事,她可以把自己给摘出去,这样就算安歌那个死丫头要报复,也跟人家没关系,倒霉的只是你自己。”
牋牋谁知,吴氏一说这话,安然来劲了,她咬牙道,“她休想把自己给摘出去,我就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牋牋吴氏一听,赶紧“呸呸呸!”
牋牋安然又道,“娘,您别在这杞人忧天的,你放心,你女儿还没笨到那个程度”
牋牋吴氏拉着她的手问她,“娘问你,你跟她都是怎么联系的?”
牋牋安然看了眼被她扔在地上的信,还有她刚刚命人送去王府的信。
牋牋再傻的人也该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牋牋她一拳捶在掌心,“娘,坏了!”
牋牋吴氏忙问,“怎么了?”
牋牋安然捡起地上的信,对吴氏说,“我和她从没信件来往过,可是今天她突然给我写了一封信。”她把信递给吴氏,吴氏看完,直呼不妙。
牋牋“娘,王爷对那个安歌根本就没有多宠爱,上次送秋节的时候,我还看到王爷和别的女人一起放灯呢。所以他应该不会为了安歌那个女人,就跟安府过不去吧……”安然说的显然也没底气。
牋牋吴氏摇了摇头,说,“傻丫头,你知不知道,就算战王不宠安歌那个丫头,你绑了安歌,打了她,就等于是打了战王府的脸面。为了讨回自己的面子,这事他也不可能就这么完了吧。”
牋牋“那怎么办啊,娘。”安然拉着吴氏的袖子。
牋牋吴氏拍了拍她的手,“容娘好好想想。”
牋牋……
牋牋战王府
牋牋“王妃,您看。”墨梅把信递给安歌。
牋牋信封上赫然写着韩雨晴收,她笑了笑,她这个便宜妹妹,果然还是蠢,被韩雨晴利用了一次又一次。
牋牋她捏着信,站起身。
牋牋“走,去琼玉苑。”安歌面色冷凝。
牋牋墨梅觉得王妃正色起来,整个人的气质,竟和她家王爷有几分相似。
牋牋朱青老远看到安歌气势汹汹的朝琼玉苑这边走来,忙进屋向韩雨晴禀报,“侧妃娘娘,王妃来了,似乎不太友善。”
牋牋韩雨晴正低着头,摆弄指甲,听到朱青的话,说下一抖,修偏了一块。
牋牋脸色立刻难看起来,她不耐烦地站起身,走到门口,安歌这时也跨进了琼玉苑。
牋牋琼玉苑并不大,房门距离大门不过几步的距离。
牋牋“参见王妃娘娘。”韩雨晴躬身行礼。
牋牋安歌径直进了屋,坐在桌前,信就放在了桌子上。
牋牋韩雨晴看过去,心底正疑惑,安歌开口了,“韩侧妃,看到我没事,你很失望吧!”
牋牋韩雨晴几乎是一瞬间,就明白过来。
牋牋在心底骂了一句,“好你个安然,这就把我给卖了,只可惜,料你也没什么证据。我死不承认,你又能奈我如何。”
牋牋她假装震惊的看向安歌,遂又低下头,问道,“王妃这话是什么意思?恕臣妾愚钝,听不懂王妃的话。”
牋牋安歌看她站在那儿不卑不亢的样子,冷笑了一声,“韩侧妃,你看这是什么!”
牋牋她把信打开,念了出来,“韩侧妃,您也别在这嘲讽我了,有本事你自己去对付安歌啊,别再这给我装什么智囊。我这次是失败了,难道就跟你的计划没关系吗?”
牋牋韩雨晴听了脸色一阵青红,她只道这安然是个脑子不灵光,好拿捏的。没想到居然能笨成这个样子,她明明当时还刻意对安然那个蠢货说过,未免日后事情暴露,所以不能信件来往,没想到,别人一试,就把她的话给套出来了。
牋牋安歌念完,把信齐齐整整又放回信封内,冷声道,“这应该算是人证物证俱全了吧。”
牋牋她正要争辩,萧洛尘在此时走了进来。
牋牋他周身裹挟着令人颤栗的寒意,韩雨晴看向他的眼睛,试图争辩,“王爷,臣妾没有谋害王妃,天地为证。”
牋牋安歌嘲了一句,说道,“老天爷忙的很,没空给你作证。”
牋牋韩雨晴愤恨的瞪向安歌,却看道她脸上挂着笑意,气的嘴唇发抖。
牋牋“安然都已经招了,你们何时见的面,在哪见的,说的什么话,一字不差,所以,容不得你狡辩了。”安歌继续诱骗她。
牋牋韩雨晴听完往后踉跄了一步,脸色煞白,她凄切的看向萧洛尘,“呵呵,王爷,您相信吗?”韩雨晴问萧洛尘。
牋牋萧洛尘连看都没看她一眼,目光落在安歌身上,他确实没想到安歌如此干脆利落,这么一会功夫就查出了和安然合谋的人。
牋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坏事做尽,要王爷怎么相信你。”安歌说完看向萧洛尘,“王爷,您看,这个恶妇怎么处置?”
牋牋“先关入地牢,明日送去官府。”萧洛尘冷冷道。
牋牋“王爷”韩雨晴大叫着扑过来,“王爷,您不能这么对臣妾,臣妾是您的妻子啊。”
牋牋萧洛尘在她扑过来的那一刻,就往后闪了一步,躲开了,她扑了个空,绝望的趴在地上。
牋牋萧洛尘满脸嫌恶的冷声道,“你现在被休了。”
牋牋“王爷,不要啊,不要!”韩雨晴撕心裂肺的哭喊着。
牋牋“韩雨晴,人贵有自知之明,能配的上本王妻子这个名号的,只有战王妃。”他看向安歌,安歌正侧眼看着趴在地上嚎啕大哭的韩雨晴,眸中没有丝毫情绪。
牋牋韩雨晴恶狠狠的瞪着安歌,“哈哈哈,战王妃,我告诉你就算我死了,你也不会有好日子过得,死了我一个,还有下一个。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牋牋安歌走上前,弯下腰,捏着韩雨晴的下巴,淡淡的说了一句,“只可惜,你没机会了。至于,我死还是活,你也看不到了。”
牋牋韩雨晴呸了一句,安歌又道,“我记得我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惜,你先违背了规则,所以,这是你自作自受。”
牋牋侍卫进来,将人拉了下去。
牋牋安歌长舒了一口气,瘫坐在桌子上。
牋牋萧洛尘看她,问,“那位,你打算怎么处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