牋牋安歌气不过,高声喝道,“害怕人家是个丑八怪,你可以滚啊,又没人拦着你!”
牋牋“哟,你是谁啊?”他转过身来瞪着安歌,脸上的横肉气的一颤一颤。
牋牋安歌冷笑一声道,“你管我是谁呢,你也不瞧瞧你那副尊容,像地狱里偷渡上来的老鬼似的。还有你那肚子,哎呀,你该不是阴阳同体人吧。难不成你那肚子里怀的是个小鬼?”
牋牋安歌惊呼的捂住了嘴,人还往后撤了两步,接着骂道,“还有,这京城谁不知道明月姑娘是才艺无双,你刚刚一口一个丑八怪,一口一个滞销货,你tmd尊重人吗?”
牋牋说到最后,安歌直接飙了脏话。
牋牋那矮胖的大肚子男人,气的脸色好一阵难看,像变脸似的,一会青,一会红。
牋牋“一个臭表子而已,跟我说尊重,再说了,女人不过是供男人玩乐而已,生来就是取悦男人的,倒是你,你小子知不知道老子是谁!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得罪老子,看老子不撕烂你的嘴!”
牋牋墨梅挡在安歌身前,银针早已落在了手里,只要他敢动安歌一下,随时准备戳穿他的脑袋。
牋牋安歌又笑道,“哟,这么看不起女人啊?难道你是从你爹肚子里爬出来的吗?”
牋牋众人捧腹大笑,安歌接着又道,“兄弟们,让我们把这个占地方的老男人给轰出去怎么样?”
牋牋话音刚落,那些一心本着明月姑娘来的公子哥,就吩咐下人驱赶起那个胖男人来。
牋牋那胖男人便退便指着安歌破口大骂,“你小子,老子记住你了,别让我在看见你,否则老子打断你的腿!”
牋牋安歌朝他扮了个鬼脸。
牋牋见人走了,老包忙活跃起气氛来。
牋牋“各位公子爷,可做好准备,抛绣球,马上就开始了!”
牋牋老包冲楼下那个点炮仗的小厮一挥手,小厮忙点燃了高挂着的鞭炮。
牋牋劈了啪啦的声音一想起,大家都集中起精神,死死盯着明月手里的那个绣球。
牋牋安歌站在最外围,加上墨梅护在身前,也没人挤他。
牋牋安歌淡淡的扫了人群一眼,除了刚刚那个倒胃口的胖子,剩下的都是些俊俏的公子了,这样还算好。
牋牋只不过,高楼上的人,从一开始,就把目标死死锁在了安歌身上。
牋牋明月心里想着,他站的那么靠外,一点也不显得积极兴奋,难道他根本不喜欢自己吗?
牋牋不过,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她待会使尽全力,定能把绣球跑到她面前。
牋牋而这些冲着靠前的公子们挤成一团,自然来不及去拦截了。
牋牋“明月,开始吧。”
牋牋正想着,老包喊了她一句,她便缓缓起身,目光还停留在安歌身上。
牋牋不过安歌只顾着和墨梅耳语,没看到她。
牋牋明月深吸了一口气,用力一抛,绣球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接了在空中划过了一道优美的弧线,直直的朝安歌飞了过去。
牋牋那些人高昂着脑子,想要去拦。
牋牋可是人太多,也太挤了。
牋牋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哎哎哎,谁踩到本少爷的脚了。”
牋牋“喂,谁扯了我的腰带!”
牋牋“我的头发!”
牋牋“小爷我的扇子!”
牋牋安歌这才抬起头,看到绣球直直朝自己飞了过来。
牋牋下意识抬手,那绣球就落在了她手里。
牋牋......
牋牋她看向墨梅,墨梅正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不可思议道,“王......公子,你怎么接了绣球了?”
牋牋安歌也一脸懵,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啊。”
牋牋说话间,老包已经站到了安歌面前,“王公子是吧?来来来里面请。”
牋牋安歌被人推着就往里走,回过头看向墨梅,示意她快想办法。
牋牋墨梅的反应也很快,忙跟上去道,“实在是对不住,我家姑爷已经成家了,而是实不相瞒,我家小姐是个悍妇,若知道公子来逛青楼,不止公子要遭殃,只怕万花楼也难以幸免啊!”
牋牋老包立刻停下脚步,“是吗?那你们来凑什么热闹!成心的是吧?”
牋牋她叉着腰,指着墨梅道,“今天你家姑爷接了我们家明月的绣球,那就是我们家明月的人了。至于你家小姐,你尽管让她来,哼,当我万花楼,是什么地方,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老娘我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这点小把戏敢唬我!”
牋牋老包拍了拍手,从万花楼的后堂里,就冲进来六个彪形大汉。
牋牋排成排站在了墨梅面前。
牋牋“来人,把他给我押进去。”
牋牋“王......公子!”墨梅急的直跺脚,手里紧握着银针,可也不敢轻举妄动,总不能大庭广众之下,就出手杀人吧。
牋牋“墨梅,我没事,你在外面等着我,实在不行就回去告诉夫人一声。”
牋牋安歌朝她摆摆手,墨梅只得找个座位坐了下去。
牋牋刚坐下,六七个穿披薄纱的女子,就凑了过来,把墨梅团团围在了中间,任凭她怎么伸脖子,也再看不到安歌了。
牋牋安歌被人送进了一件雅房,然后门就被人从外面给锁上了。
牋牋她回过头,扫了一眼屋里。
牋牋屋子中间放着桌椅,右侧是扇镂空雕花屏风,屏风后面隐约还能看见好像有个大木桶,左边是自房顶垂下的纱帐。
牋牋可依稀看到纱帐后面坐着个身姿曼妙的女子,女子面前放着一架古琴。
牋牋见人进来,女子起身行了个礼,但并没有走出来。
牋牋“公子,可愿听奴家抚琴一曲?”明月的声音似水如歌,悠扬婉转,听得安歌心头都跟着软了起来。
牋牋“自然愿意,明月姑娘请。”安歌坐在桌旁,手托着腮欣赏了起来。
牋牋明月的琴音听起来婉转悠长,凄凄艾艾,但其实安歌是不懂音律的,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从明月的琴声中听出了哀戚的感觉,连她的心都跟着揪了一下。
牋牋一曲终了,明月从帐后走了出来。
牋牋她换上了一层淡蓝的薄纱,抹胸堪堪包裹住胸前的丰盈,正满含秋波的瞧着安歌。
牋牋“公子可知奴家此曲何意?”明月在安歌面前坐下,倒了杯酒递给她。指尖无意的扫过安歌的手,吓得她缩回手,脸也转向一边。
牋牋“此曲甚美,但其中之意,却只可意会不可言说。”安歌故作高深道,说罢干了杯中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