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锦儿咬着牙,隐忍着。微微一笑,解释到:“没事,只是个意外,方院长麻烦你这次包得严实点,我保证不会再动了。”
守在旁边的郑小曼默默无声的抹着眼泪。
她才知道副董昨晚就受伤,刚才还因为她被南皓元给欺负,扯动了伤口。
南锦儿余光看见满脸泪花的郑小曼,实在是没力气劝她,便是对陈立说:“陈立,你带她出去。”
“副董,我陪你。”
“算了,我有共情毛病。”
“啊?”郑小曼还没听明白这话的意思,但已经被陈立给带出去。
方院长剪开衣服,并且将绷带拿掉,看着伤口时,忍不住皱眉,“太太,你恐怕得缝针了。”
“什,什么?必须得缝吗?”南锦儿苍白的脸上写着明显的恐惧。
“嗯,太太你这伤口撕扯的太严重,要是不缝的话,难以愈合。”
“那要是不缝得多久好?”
“缝,局部麻药。”墨沉渊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方院长立马就会意,赶紧让身边的护士去准备材料。
“等,等等。”南锦儿伸手想要抓方院长的衣服,但手腕被墨沉渊给抓住,直接制止住。
“你在怕什么?”墨沉渊逼着她和自己对视。
“我怕留疤。”
“现在知道害怕留疤了?那你怎么就那么不小心?”墨沉渊的口吻里带着责备的意思。
“谁知道他会动手!”南锦儿嘀咕一句,没再看他的眼神。
“是吗?”
听到这句质疑的口气时,南锦儿就有种心虚感觉,撇开眼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从容些。
墨沉渊捏着她的下颚,目光带着怒意,“南锦儿,你的脑子不太好,尤其是利用伤害自己这种愚蠢办法,更显得你脑子不聪明。”
“跟墨先生比起来,的确脑子不太够聪明,没关系,我乐意。”
“那你就得受着被缝针。”
“......”她能不能骂人?
“愚蠢!”墨沉渊低声骂了句,便是不再理会她。
南锦儿气结,但实在没想到墨沉渊怎么会那么知道自己故意用伤口去陷害南皓元。
而且,他为什么会那么生气?
这时,进来的方院长手里拿着细长的针筒,说:“太太,局部麻药的时候缝针不会有感觉,但太太还是不要看比较好。”
“等等,能不能给我一本书看看?什么都可以,病历本也行,但得让我能看得懂字的。”南锦儿绷着神经,侧过头,连那针头都不敢去看。
不想下一秒,墨沉渊的身影再次出现,抱着她的头,直接贴在他的身上。
“当初谁很自信的和我说学过护理,怎么?自己却怕死了?”
“学过简单的护理,我又不是学医,为什么不能怕!”南锦儿闷闷的说,语气里带着几分紧张。
墨沉渊凌厉的目光落在方院长的身上,仿佛是在警告他不要弄疼怀里的女人。
方院长的紧张感又来了,低着头,快速行动。
“刚才不是还很胸有成竹?南锦儿,早知此刻,何必当时呢。”言语透着调侃味道。
“墨先生,用错词了。”
“不恰当?”